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讲述植物如何塑造中国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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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拥有35000多家工厂，约占全球工厂的十分之一。这些植物塑造了中华文明，深刻影响了中国的科学技术以及文学、绘画、音乐等。当这些色彩斑斓的中国植物抓住历史机遇走出国门，给不同国家、不同民族带来了新的色彩。纪录片《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精选了水稻、茶树、桑树、大豆、杜鹃、柑橘等21科28种植物，系统完整地讲述了这些植物如何塑造中华文明和中华文明的故事。他们如何影响世界。

作为一名纪录片制片人，我努力通过镜头的语言来表达自己。但用言语来描述我们影片中的科普内容对我来说并不容易。用镜头语言进行创作时，可以使用的“武器”还有很多，比如镜头、旁白、音乐、特技……与镜头语言相比，书面语言更加单一、纯粹、原创，要求较强理性思考，每句话都经过深思熟虑。使其更加准确、清晰、层次化、逻辑化。在纪录片领域，我是一个爱读书、爱写作的人。我尊重并渴望成为一个善于用言语表达的人，但我常常觉得自己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无法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在此，我将根据影片对纪录片《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进行文本分析，尽量在两种语言之间进行切换，分享我对纪录片创作和科普的思考。

1. 科学、科普和自然图像

首先我们要讨论几个概念：什么是科学，什么是科普，什么是自然图像？我们之所以先提出这些概念，是为了让大家知道我们表达问题的出发点，这样更容易理解我们在想什么；第二，帮助读者发现我们的缺点或者说出问题的症结所在。什么是科学？

在1620年出版的《新书》中，弗兰西斯·培根粗略地将“科学”描述为一套认识世界的逻辑和方法。我所理解的科学既不代表真理，也不代表正确；它代表的是科学。它代表了发现真理的工具。因此，我们对影片中各种植物生命的认识，也是建立在我们对进化论、物种起源理论的认知之上的。

什么是科普？科普就是“科学技术的普及”。它是国家和社会普及科学技术知识、弘扬科学精神、传播科学思想、倡导科学方法的活动。科普不仅是科技知识、科学方法、科学思想的传播，更是科学精神的传播。目前来看，后者比前者更重要。

什么是自然图像？自然图像是以自然为主体的图像。它不是风景片，而是对某一物种、或物种之间、或生态原理的研究，探讨生命与生命的关系。它用图像记录，用故事表达。 。比如我们熟悉的《人与自然》《动物世界》，英国BBC和美国国家地理频道创作的一些影片就是自然形象的代表。在欧美国家，自然影像已成为科普的重要手段，涌现了像大卫·阿滕伯勒爵士这样的世界知名科普人士。中国在这一领域刚刚起步，《中国植物影响世界》是一部自然意象作品。

2.让科学在纪录片中生动流动

十多年前，我给团队定下的口号是：让科学在纪录片中生动流动。这一概念的提出是基于我们对科学重要性的认识和对图像参与社会变革力量的判断，特别是对中国近代历史和中国苦难的认识。实现中国现代化是全民族的共同任务。作为公共文化产品的输出国，我们应该如何参与中国的现代化进程？用图像传播科学知识，就是参与塑造民族灵魂、我们的知识和行动、我们的选择。

作为一个从事交际的人，按照中国古人的定位，就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德、功、誉三“立”是一套约束和支撑中国人民的信仰。而“立功”的基础是“立德”、“立功”。它有更高的标准和要求。直接“表态”在中国文化中并不值得提倡。工业文明出现、媒体出版业诞生后，“发表言论”成为一种职业。 1895年，电影诞生，影视工作者也成为演讲者群体的一部分。意识到李彦的风险和责任，我们在创作作品时更加谨慎，因为我们深知责任重大。

拍摄《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时，我们把文字放在第一位。首先，导演讲解，介绍整部纪录片的气质、主题、风格、形式。各类工作，比如摄影、录音、剪辑、音乐等，都是以此为基础，充分理解初衷、电影风格、电影结构……然后完成自己的阐释。

在导演的讲解中，我们反复强调了五个关键词，贯穿了整个创作过程。这五个词分别是：生命、科学、美学、文明、哲学。

生活是回归植物生命的主题。事实上，地球上最原始、最古老的生命就是植物。与植物相比，人类其实是新来者。但大多数人对此并不熟悉。在人们习惯的观念中，植物是地球的陪衬。虽然我们的主创人员没有学过生物学、遗传学，对“生命”的理解也很浅薄，但我们还是动员一切手段打开了植物生命的大门。

科学意味着以科学为工具来了解这些植物，并努力使导演、摄影师、特技演员、剪辑师等专业人士成为该领域的专家。我们的创作人员大多学的是文科，也就是说，他们最多只能懂“软科学”，对于如何识别一片叶子或一朵花，他们还知之甚少。在我们眼中，大自然不会说话，植物也不会。如果我们想在电影中表达一些东西，除了用科学语言作为表达工具之外，别无他法。

美学就是抛开人的主观性和有限的审美，展现客观世界的无声之美、广阔和丰富。

文明是各国对植物的依赖和认识的差异，从而导致了不同形式的文明。

哲学是影片强调万物统一的人生观或哲学，是对人类在自然中的地位的探求。

其中，最重要的是“生命”和“科学”。这部电影有一个核心吸引力。在影片和各类相关刊物中，以及在各种宣传渠道中，我们坚持这样的诉求：希望人们以植物生命作为思考生命的尺度。我们相信，解构植物生命的唯一工具是科学。

我曾多次提出这样的问题：中国是一个拥有自然的大国，但为什么却是一个拥有自然意象的小国？为什么我们不能创造出符合中国自然的自然形象呢？在我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于“科学”。自然影像高度依赖科学表达，高度依赖科学家，高度依赖影视人员的科学素质。因此，在创作这部影片时，如何赋予这部影片科学的面貌是我们创作的重中之重。

科学门类很多，包括植物学、遗传学、古生物学、气候学、地质学……都与植物研究密切相关。我们20多名主创人员根据现有的知识储备，反复学习、请教，但能理解和掌握的仍然有限。在长达一年半的准备过程中，我们邀请了各个学科的专家、老师上门咨询，或者邀请他们进行分组交流，最终形成了《中国植物影响世界》。

在这里，我用电影中的一些例子来分享我们对科学的理解以及如何视觉化地表达科学。

3.寻找中华文明与植物的关系

纪录片《中国植物影响世界》共10集，其中第一集《植物乐园》作为开篇。本期节目从宏观层面介绍了很多内容：植物从何而来、何时出现在地球上？中国有多少种植物，它们在中国土地上是怎样分布的？中国植物有什么特点？当植物和人相遇之后，发生了哪些重大变化……第一部50分钟的电影就承载了这么多丰富而宏大的内容，而如果每一个问题都深究的话，几乎都是一个主题，那我们该怎么办？做？这就需要研究中国植物的专家学者帮助我们梳理、表达、把握其中的每一个问题。

图1 蓝藻特效模拟图①

影片中有一句话：颂扬植物，礼赞文明。那么我们的文明从何而来？它与植物有什么关系？第一集中，我们讲了一个故事：我们的祖先发现了一种不怕水的草苗，它的果实非常美味。经过长期的发现和等待，我们的祖先逐渐学会了驯化它，我们给它起了一个新名字：水稻。同一时期，在黄河流域，先民发现了一种草，其种子非常美味。渐渐地，它们被驯化为小米。由此，长江流域和黄河流域成为中华文明的两个起源中心。渐渐地，中国人开始过上定居的生活，农耕文明诞生了。从此，中国人与这种作物的关系就再也没有分开过。我们在黄河流域、长江流域找到了这样的拍摄地点，让历史学家和专家勾画出具有代表性的历史场景，并用我们的镜头一一重现。

中华文明的元素是伴随着植物的载体一点点孕育、成长的。他们塑造了中国人的性格和审美观。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研究和记录中国植物也是在寻找我们文明的源头。

毕竟图像追求可见性，所以在创作过程中，无论我们对主题有什么要求，基本上都遵循主题讲故事、故事情节、情节生动的创作规则。在电影《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中，我们正在一一体会这个规律。

青藏高原的诞生和大量孑遗物种的存在，无论是在漫长的生命历史中，还是在广阔的空间中，都为我们讲述中华文明的故事提供了可能性。科学家帮助我们理清了这方面的问题，理清了从最早的藻类、蕨类植物、裸子植物到被子植物的生命进化链，使我们能够完成对地球上这些重要物理证据的寻找。比如，在科学家的帮助下，我们找到了世界上最早的被子植物化石——辽宁古果，并在影片中展示了它的修复体。

图2 辽宁古果复原图

如何处理知识点与大众接受度的关系？我们的视频经常遇到这个问题。一旦某个知识点需要出现在影片中，就需要判断其深度。如果团队本身不确定的话，他们会尽力获取周围人的意见。比如第一集中有一段话：地球上最早站立的植物叫青叶草，是一种孢子植物。那么我们想知道哪些人群会觉得难以理解“孢子植物”、“裸子植物”、“被子植物”等术语的出现。每当我们遇到这种情况时，我们都会询问董事或周围的其他人是否大多数人都能理解这种说法，然后根据反馈做出选择。对于如何处理此类问题，一些科普专家已经为我们做出了榜样，我们还在努力追赶。

4、探索高海拔物种的生存秘密

该视频中展示了近 30 个物种。在呈现相关知识点时，我们尽可能量身定制。例如，在第一集中，我们专门解释了植物为什么会长高，其养分输送系统的原理是什么。但这个原理发生在植物内部。如何解决视觉呈现的问题？我们使用了两种力量。首先，我们要求显微成像团队使用特殊设备将植物内部切开进行拍照，将肉眼看不见的养分输送系统放大数倍。随后，两人借助视觉特技，共同完成了维管束知识点。演示（见图 3）。

图3 青叶的维管束

有些物种是独特且稀有的。虽然他们相对不为大众所熟知，但他们却可以通过这些鲜明的特征进入我们的视线。塔黄就是其中之一（见图4）。它在我们的电影中被称为“英雄植物”。它为何获得如此殊荣？塔荒主要分布在海拔3800-5000米的高原流石滩上。可以说，它的生长环境极其恶劣：气温低、昼夜温差大、紫外线强、土壤贫瘠……但为什么它会被列入国际自然保护联盟的“濒危”名单自然的？物种红色名录里没有塔荒吗？我的猜测是，因为人们无法接近他们，所以无法理解他们。这次，我们用相机近距离观察了塔荒更完整的生活史（见图5）。我们还专门咨询了塔黄专家宋波。片中他既是科学顾问，又是塔荒的主角。

图4 塔荒

图5 拍摄黄塔

在高海拔地区，在空气稀薄地带，据说是不适合生命生存的地方，谁来充当塔荒家族传承的媒介？我们的影片一步一步地追寻着这个问题。

我们请宋波老师和摄影师拍摄了这样一种昆虫，它的名字叫 spp。

塔黄是一种多年生草本植物，在短暂的繁殖季节之前，它会匍匐在地面上。当它感觉到了绽放的时刻，就开始为传承家脉做准备。今年，它利用多年积累的力量长高了，可以达到1.5m-2m。我们录制这个场景就是为了让观众感受到为什么塔荒是最接近天空的生命。

较高的塔黄外观为苞片。在繁殖过程中，这些苞片开始发挥作用。塔兰图拉蛛对紫外线波段的光线比较敏​​感，而狼蛛的苞片就像一个巨大的反射镜，反射大量的紫外线，很容易被塔兰图拉蛛发现。因此，每当宝塔花盛开的时候，雌雄蘑菇蚊都会来到这里。交配完成后，雌性蘑菇蚊进入苞片，将卵产在花的子房内（见图6）。当雌性蘑菇蚊寻找产卵地点时，它会用自己的身体获取花粉并将其转移到柱头上，帮助狼蛛完成授粉。

图 6. M.  在苞片中产卵

在讲解中，我们这样表达了塔黄蚊和赤燕蚊的关系：“在幼虫最脆弱的时候，塔黄贡献了自己的一部分种子。我给你房子，你为我养育孩子。塔黄和赤燕蘑菇蚊繁殖后代”就这样世代相传。”

一切都是相连的。地球上的所有物种都以直接或间接的方式相关，包括事物与事物、人与事物。影片的最后，我们回到了人与塔黄的关系：“在今天的高原上，塔黄雄伟的身影已经很难找到了，包括塔黄在内的很多药材我们还无法人工繁殖，它们并没有被当作药材来使用。”为了从其价值中获取利益，人类的采集让它们的生存变得更加困难，因为人类，草药的命运一次又一次受到考验，“用植物来启发人们对自身的思考是我们的目标。生活。”

塔荒给我带来的感动，也体现在云南为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COP15）发布的宣传视频——《云南守则》中。本片重点阐述了云南成为物种多样性摇篮的原因，展示了云南生物多样性保护的成就。我们选择塔黄作为云南的代表物种，将其与蚜虫的互动作为《云南密码》的主要科普内容，再次向世界展示了塔黄的魅力，也传达了生物多样性的原理。 《云南密码》荣获第十二届北京国际电影节“知识类”一等奖。这是大荒的功劳，也是我们和科学家成功的联系。

5. 如何描绘植物生命中那些美好的瞬间？

(1) 家好大啊

在《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中，有一集专门讲水果。中国是水果的天堂，也是世界最重要的果树原产地之一。我国果树品种约700种，占世界的一半以上。柑橘是其中的一个特殊类别。柑橘家族的规模之大令人难以想象。我们生活中见到的橙子、柠檬、柚子等都属于柑橘科（见图7）。

图7 柑橘家族

为什么柑橘家族有这么多成员？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首先需要了解柑橘家族的祖先。第一种是柚子，皮厚，肉少，味酸；二是橙子，皮松，果肉肥厚多汁。第三个是柚子，个大，果肉淡黄色。在柑橘家族中，任何两个物种都可以杂交产生一个新物种。早期，橙子与柚子杂交产生橙子，也与香橼杂交产生柠檬和粗柠檬。后来，橙子与香橼杂交产生了柠檬，柚子又与柚子杂交产生了柚子。

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已经能够在细胞水平上探索柑橘类水果繁殖的秘密。实验发现，当在光学显微镜下将两个不同品种的柑橘放大40倍时，可以看到细胞壁被去除的两个细胞在短短60秒内逐渐融合为一个。在纪录片中，我们也拍摄了他们融合的过程。

柑橘家族的扩张涉及到基因、嫁接、遗传等知识点。然而，在图像呈现中，知识点与图像生动性之间的平衡很难把握。我们费了一番周折，做了一个特殊的摄影棚，在摄影棚里，给这些水果配备了特殊的装置和特殊的拍摄设备，最后依靠特技、幽默和有趣的解说，比如“这场自然界中不断发生的伦理之战，让柑橘家族变得越来越大。” ，“它的花期盼已久，结出的果实只有果肉，没有种子，是脐橙”，完成了这一段。

（二）美好的时刻

桑树的落粉速度是植物界最快的（见图8）。研究人员计算出，雄桑花的粉末速度可达每秒200米以上，比手枪子弹的速度稍慢。

想要捕捉桑树爆粉的美妙瞬间，首先要了解雄花爆粉时的状态。

借助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现代仪器，我们看到了桑花粉的结构。同样是靠风传播，松树的花粉可以凭借其两个完美的气囊飘到千里之外，而桑树只能依靠自身的爆发力将花粉尽可能地喷射出去。强大的弹射装置是桑树为了繁衍后代而进化出来的秘密武器。

图8 桑葚粉

经过几天的观察，摄制组终于发现，一旦雄花的花序变红，四个花序微微张开，只要温度适宜、阳光充足，很快就会变成粉红色。不过，由于桑树花粉喷射速度太快，我们只能借助速度放慢40倍的高速摄像机才能清楚地看到花粉喷射时的美妙瞬间。

然而，在拍摄组发现给桑树上粉的秘密后，北京周边雄桑花的粉化工作已经结束，很难找到成片的雄花。我们连夜开车到河北承德，因为那里的气温比北京低，桑树上刚刚开始落粉。

到达承德时，摄制组发现那棵即将撒粉的桑树，从早上5点一直等待到下午4点，一直等待的几朵雄花依然平静。半个小时后，随着一朵雄花突然绽放，仿佛触发了弹射开关，相邻的几朵花相继绽放！大家都激动得不敢大声说话，忙着记录下这美好的一刻。这是第一次捕捉到桑树爆粉的惊人瞬间。

（三）植物与昆虫的较量

雨林是一个生物竞技场。为了生存，每个物种都必须拥有自己的技能。

在影片的第一集中，我们拍摄了海芋，一种热带雨林中非常典型的巨叶植物。对于许多昆虫来说，叶子是重要的能量食物来源。在其进化过程中，海芋百合能够抵御雨林中许多昆虫和动物的入侵。一旦它的叶子被咬了，毒素就会通过叶脉传送到被啃咬的地方。但叶甲虫利用这段时间切断叶脉，破坏毒素传输，从而获得鲜嫩多汁的大餐。海芋的防御在叶甲虫面前彻底失败（见图9）。

图9 海芋叶与叶甲虫的战争

热带雨林是一个美丽、拥挤、复杂的世界，对于摄影师来说，这也是一个危险的世界。这里是蛇、爬行动物、水蛭和其他生命形式的家园。即使摄影师全副武装，依然防不胜防。在雨林里拍摄动植物最困难的事情就是等待。他们在影片中的呈现可能只有几秒钟、一段话、一个情节，但主创人员在拍摄过程中可能要为此承担相当大的风险。

为了拍摄第一集，我们穿越了多个气候带，包括森林、沙漠、雪山……穿越了多个极端地理环境。在图像呈现方面，我们调动了几乎所有的视听元素，取得了更好的视听效果。第三届北京纪录片周上，《植物乐园》作为开幕影片首次登陆院线。

(4)哪里可以找到竹花？

当竹子开花时（见图10），就预示着它的生命即将结束。到目前为止，没有人能够预测竹子开花的确切时间。或许，一些植物学家一生都看不到这一刻。

图10 竹花

为了在影片中呈现竹子开花，我们做了两方面的准备：一方面，我们拍摄了科学家利用基因调控的方法，让竹子在试管中开花；另一方面，我们拍摄了科学家利用基因调控的方法，让竹子在试管中开花的过程。另一方面，我们动员多种资源在中国寻找等待工厂。开花的竹林。

终于，在广西桂林，我们等到了竹林。

竹子开花意味着竹子的生命结束了，甚至竹林也结束了。竹林就这样结束了，这个壮烈的仪式被摄影师记录下来。这也是《竹》这一集的最后一段，诠释了这一集的主题——生的伟大和死的荣耀。

6、电影带来的衍生品

为了拍摄这部电影，每一集的导演团队都阅读了大量的书籍。在我们的办公室，我们为这部电影建立了专门的图书档案。无数的书籍为我们提供了非常扎实而精彩的方式来了解植物的世界、生物体的进化、复杂生命的诞生过程以及人类在自然界中的地位。帮助。因此，除了拍摄这部影片，我们还准备出版书籍，希望以自己的方式释放我们从书籍材料中吸收的养分。

电影完成后，我们还出版了同名书。截至2023年7月，共有儿童版、成人版、绘本三个版本。

成人版在精心编排的视频旁白的基础上，增加了丰富的史料和300多幅高清图片，系统完整地讲述了水稻、茶叶、竹子、桑树、大豆、柑橘等数十种植物的生长过程。呈杜鹃花状。中华文明如何影响世界的故事。本书入选“2019爱读童书100本”、“2020中国优秀科普图书榜”，并荣获“2020首届坪山自然博物馆图书奖”等奖项。

本书的儿童版重点介绍了中国的代表性植物以及它们如何影响世界。它详细描绘了中国植物的迁徙路线，生动地讲述了中国植物如何远离故土生根发芽、如何改变世界的故事。包含400张高清显微摄影大图和40个高速延时短视频，用通俗幽默的语言引导孩子阅读。本书入选《2022年全国优秀科普作品名录》和《融语科普·2022》年度科普图书。

画册定格了影片中的一些精彩场景，分章节呈现了水杉、珙桐、银杏、茶树、桑树、大豆、水稻等植物的故事。

《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拍摄期间，有200多名科学家参与制作。他们的参与赋予了影片科学精神和气质。与其说《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是导演的创作，不如说是这些科学家带领我们完成了这部作品。正因为如此，我们会在每集结尾的第一排字幕中注明：向为本片提供支持和帮助的机构和个人致以崇高的敬意。这是我们发自内心地说的。

《影响世界的中国植物》是我们团队的第一部自然题材电影，也是中国第一部关于植物的电影。之后还会有第二部、第三部，以后还会有更多。我也相信，未来会有更多的人愿意利用中国的自然，用自然的影像在中国的土地上传播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