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渔翁白洋淀：初下白洋淀，感受渔耕结合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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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的渔夫白洋淀

——鱼被莲花撞倒的故事（三）

文和永利

2. 初访白洋淀（之一）

堤坝距村子约一英里。来这里的路基本上都是土路。浓密的树荫不断地过滤掉细细的阳光。一排红顶白墙的房屋两侧，长着许多牵牛花树，散发着缕缕淡淡的清香。路边的花开，草丛生，柔软。麦田已经收割完了，里面间作的玉米也不过一堆多高。可见，这是一个渔业与农耕结合的部落。

我们走过的村庄里，一缕缕炊烟随风飘荡在蔚蓝的天空中。偶尔有一群海鸥飞过，惹得懒洋洋的鸭子、鹅们如梦初醒般嘎嘎叫着。这一幕，就像是只有在天上才能看到的世间梦境。这个天堂只能感受。

车子很快爬上堤岸，停在一个简陋的码头前。一看就是一个天然良港，停泊着十几艘渔船。这可能是村里的几个码头之一。之一。

这个码头并不是像海边那样由岩石、山丘等自然地形构成的。取而代之的是，三面都覆盖着城墙般的芦苇。绿色的芦苇有两三米高，看上去很茂密。不知道这芦苇沼泽能延伸多远。可谓密不透风，满身成语。

看那一簇簇、一片片的芦苇，傲然矗立在水中。如同大写意泼洒的青墨，如同雷雨前飘浮的乌云，他们手牵着手，肩并肩，缓缓地铺开，浩浩荡荡。令人难以抗拒的莲香向四周蔓延。许多鸟儿在芦苇丛中叽叽喳喳地叫着。当然，还有几声蝉鸣和几声虫鸣。这种宁静而诗意的感觉似乎触手可及。

一条狭窄的通道就像一条地下河贯穿了滇里。它一直延伸到你脚下的长堤，然后戛然而止。地势就像一个棋盘，将北岸的渔村与南边的白洋淀楚、汉隔开，乖乖地睡在一个低矮的凹处。

站在堤岸上俯视，码头所在的白洋淀就像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岸边的树木和小屋，还有蓝天白云，倒映在水中。场景空灵，倒影美丽。

使用数码相机放大远处的水面。碧绿的大海中探出头来的荷花，正开得正欢快。精致的花瓣，形状各异。高低的荷叶挤在一起，就像荷花仙子的舞裙。微风一吹，层层叠叠。层峦叠嶂的绿盖与红莲翩翩起舞，交相辉映，令人惊叹不已。

大哥在岸上，打开了他的小木船的锁。我这才知道，渔船进码头后是不需要抛锚的。一个有眼的钢钻、一根钢丝绳和一个普通的铁锁被插入岸边以锚定船。这时，小船在水中随风无助地摇晃着，却无法挣脱细细的钢丝。

大哥用力一推，瞬间就抓住了船沿。他收回身子，跳进了摇摇欲坠的仓库里。但水流被扰动后，却是闪躲开来，一圈圈荡开。这也惊扰了一只在船上休息的青蛙。它飞快地跳出了船，眨眼的功夫，就淹没在了茂密的芦苇丛中。中间。

大哥用一根长竹竿把船推到附近一艘大船的旁边，招呼我们上船。这时，风吹着船，发出轰鸣的声音，孤独而单调。它似乎在告诉我们什么。

船不大，我们就分成两排，坐在中间谷仓的屋檐上。在我们身后，大哥和姐夫各持一根扁担，我们瞬间就把船推入了水中。我问哥哥：“你为什么不用桨呢？下湖该多舒服啊？”

大哥告诉我：“在白洋淀，所谓橹、橹都叫橹，又分单手橹和双手橹。橹这个字是南方名，指的是单手橹。”而桨是双手划的，所以今年水位下降了，不能用双手划船了，所以我们用单手划桨。 ，我们两个人扶船有点困难，但是水深的时候，我们就用双手去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桨。”

他指着水说：“其实水只有你小腿那么深，你看芦苇——”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排排芦苇，露出白色的根部，互相依靠、支撑。 ，看来生活很艰难。

他接着告诉我：“现在湖里的鱼已经不多了，别说钓鱼赚钱了，就是鱼鹰都吃不饱。”

我默默地想：是啊，白洋淀是渔民的母亲湖，它的水是他们的生命之源。如果白洋淀被毁了，白洋淀将何去何从？渔民常年居住于此。如果没有水，他们梦想中的水乡就会立刻化为乌有。

小船在湖中滑行。起初，它行驶的水面上覆盖着一种绿色的植物。只见层层叠叠，覆盖着水面，覆盖着涟漪。就像大地一样，晶莹剔透，却没有水光。我只能看到涟漪，看不到清晰度，这让我感觉自己身处另一个世界。

我问哥哥：这层绿色是什么？是污染吗？哥哥撑着船告诉我：“这层绿色不是污染，它叫浮萍，是多年生浮游植物。我听过文天祥的《山河破碎》，风飘飘，柳絮飘，坎坷的人生经历和雨打萍萍。这就是我要说的。”

我问：既然是植物，就应该有根，怎么能在这么深的水里扎根呢？

哥哥耐心地告诉我：“浮萍没有根，只有叶子浮在水面上。它的繁殖也很简单，是用芽接繁殖的。这浮萍对渔民来说是个好东西，我一般都会买来当鸡的饲料。” ，鸭子，还有猪羊都很贵，里面含有很多促生长的药物，我们捕到鱼之后，用筛子两次装满篮子，你看，筛子。准备好了，我们家的鸡蛋和鸭蛋都是红色的，都是吃这个东西产生的。”

看来这里的渔民基本不用花钱生活。钓虾不用花钱，养鸡鸭牛羊也不用花钱。能降低多少支付难度？如此看来，这浮萍还真是好东西啊！然后，我伸出手，抓起一把浮萍。我看到了翠绿的，那些小叶子就像无瑕的碧玉，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蓬勃力量。

但我又想，这浮萍没有根，飘来飘去真可怜，飘得到处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它想有一个家吗？也许这就是浮萍的命运。把水藏在身下，小船哗哗作响，摇曳着迷人的歌声，美丽而优雅地穿过湖面。

很快，小船就摆脱了浮萍挥之不去的亲​​切感，在一条长长的芦苇路上摇曳。它不断地梳理着湖水的沧桑，留下了波光粼粼的痕迹。到处都是茂密的芦苇，到处都是绿色。缝隙中，时不时还能看到荷花探出头来。两者之间有很强的色差。风从荷花中吹来，沙沙的声音与岁月的波涛相呼应。 ，我隐约看到自然划分的大大小小的水池，真是星罗棋布。

路过的芦苇，就像曹植笔下的洛神：“似轻云遮月，随风飘雪，远远望去，明如日头”。升起如朝霞，仔细一看，便见“明如鲁波花”。纤细如斯，如直肩一般。”

他们又高又瘦，确实让人喜欢。他们就像童话故事里的精灵。它们瘦弱的筋骨凸显了生命的禅意，将水中的苦涩与宁静凝结成永恒的寂静。好像是王维的山水诗。虽然没有历史的痕迹，但有一种淡淡的空灵感，漂浮在云烟的高处，保留着一种高贵感，一种孤独感，一种不为人知又无意被人知晓的感觉。随意而散乱，透露出其原本的质朴与轻盈。

小船突然从芦苇丛中钻了出来。刹那间，天地打开，莲沼开始出现。起初，只有零散的荷叶和很少的荷花，但远远望去，就闻到阵阵清香。

后来，荷叶越来越多，慢慢地扩大了。这时，我突然发现一只野鸭子正在水里游泳，突然它一头扎进水里，然后从远处探出头来。听到我的几声欢呼声后，水中的回声把它吓了一跳，它就钻进了水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很快，船上的我们就融入了一片红花绿叶的海洋，鲜绿的光影瞬间将小船缠绕了起来。阳光明媚，给我们一种不祥的感觉。女同志们摘下最大最红的一朵莲花，捧在手上把玩。男同性恋者趁势，拧下盆大的荷叶，倒扣在头上，抵挡阳光的强烈接触。刹那间，我仿佛突然感觉凉爽了。

荷叶在风中翩翩起舞，如丝绸般漂浮在水中。船内的空间非常狭窄，狭小到双手可以搁在船的两侧。前面的两个同伴干脆坐在船边，把腿伸在水里，不断地打水。只见水花四溅，如珍珠般，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斑斓的色彩。

我的小狗边境牧羊犬CC看到大家玩得开心，忍不住感到嫉妒。他吠叫着，咬住溅起的水花。不知道这个时候是谁推的。他立刻掉进了水里。我很害怕，你知道，它从来没有下过水。而且，我看到很多报道，每年都有很多狗溺水身亡。他们想告诉我们这些狗屎收集者，并不是所有的狗都会游泳。

眨眼间，CC就掉进了船后十米的深湖里。正当他着急的时候，却见他自己开始游起来了。天哪，他真是生来就会游泳。仍然是标准的“狗桨”风格。

所谓狗划，就是把头露出水面，用四肢不断向后划水。这大概属于自由泳的范畴。据说狗划水有两种，一种是双手划水，一种是双手交替划水。前者的速度比后者快，但消耗的体力也很大。

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对于狗来说，它的爪子方法也是有规律的。它不盲目铺路，也不把头伸得太高。看来它怕是没有实力了。它的尾巴抬起来，可能是为了控制方向和平衡。

二是将头部暴露在外，反复通风。 CC的狗爪动作非常标准，而且做得非常细致。前爪有规律地上下压水，借助浮力防止自己下沉，后腿则拼命向后推，所以游得很快。

那姿势实在太酷了，连我都佩服。很快，它就追上了我们的船。这时我突然明白了，无论是哪种动物，当它的生命受到威胁时，都会产生一种力量，促使它奋力摆脱困境，挽救自己的生命。这也体现了动物的生存本能。

当它被拉起来时，它没有表现出任何恐惧，稳稳地站着。突然它身体一抖，猛烈的摇头。它身上的水瞬间被掀起，溅得到处都是。最有趣的是，当尾巴翘起来的时候，身上的水突然抛成一条线，画了一个圆圈。整个人都湿透了。船上传来一阵欢快的笑声，瞬间在荷花池中回响。

这时，大哥和姐夫各持一根长竿，背着我们深入莲花深处。我看得出来，他们的眼神里充满了幸福。他们都退休了，但没有人愿意离开这艘小渔船。船虽小，但破浪乘风的本性却没有丧失。它依然带着水，带着他们深入湖水，就像带他们回到家乡一样。

我坐在船头，仔细地看着他们的脸。我看到皱纹沿着耳朵和太阳穴升起，延伸到眼角和额头。是的，他们老了，总是在风吹皱的岁月里，总是在阳光的波涛里。

他们的眼睛就像白色的海洋湖泊，那么蓝，那么清澈。他的眼神里有一种不服输的坚韧。我一边划船，一边眯着眼睛，看着眼前壮丽的白洋淀。我控制着船，在芦苇组成的水道上稳稳地走着……

这时，我感觉湖中的风大了许多，搅动了湖中清澈的水，白洋淀显得碧绿、轻盈、清澈。涟漪细细的，轻柔的，柔柔的，轻轻地掠过皱巴巴的水面，一圈又一圈，缓缓扩散开来，延伸，涟漪化为层层微波，向远方扩散。就像孩子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湖水，营造出一种柔软清脆的感觉。

密密麻麻的荷叶挤在一起，像斗笠、像伞、像连绵的床单。微风吹过，点头扭动，争斗追逐。小荷的尖角露出水面，荷叶浮在水面上。有的荷叶如虎般长，突然跃出水面一米多高，随风摇曳。

我们的小船，无论东、西、北、南，都在荷花间划出了一条水路。水流中，荷叶覆盖的湖面上悠然露出一道道波纹。随后，荷叶摇曳，再次碰撞在一起。朋友们也用手搅动了两边的湖水，晶莹的水花纷纷绽放，追随着我们。水滴落在荷叶上，像珍珠在荷叶上滚动。

•(3)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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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图 何永利【带走一朵云】

编辑：李杰